回过头看向了王悍。

额头之上的那块胎记更加猩红妖异。

李草的手抓着王悍的手臂。

直接跪在了王悍面前。

“我要学！我要学你们的那种功法！教我！我要报仇！我要把它们一个！一个！全部杀了！”

李草抱着王悍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
王悍拍打着李草的后背。

两腮肌肉蠕动。

李草哭了十几分钟之后才声音了下来。

无力的跪坐在地上，王悍想要给扶起来，李草推开了王悍的手。

李草眼神麻木，只重复着两个字，“教我！教我！”

王悍神色愧疚，“这件事怪我！你的仇，我给你...”

“跟你无关，即便是没有你，上一代落花洞女的惨状你也看到了，上一代落花洞女家人最后也是惨死，这就是历代落花洞女的命！我要改命！我要改命！！！”

李草双手抓着王悍的手臂。

双目赤红。

额头猩红胎记平添几分狰狞。

陆水镜朝着这边走了过来，看到李草的时候，老家伙惊得一哆嗦。

冲着王悍张开五根手指头比了个手势。

王悍转瞬明了。

“起来！我教你！”

李草身体一软，差点栽倒，王悍想要给扶着被李草挡住了。

“我可以！”

一道邪气打入了李草体内。

李草身体剧烈颤抖。

硬是挺着一声不吭。

双手抓着王悍的手臂。

不知过了多久。

李草抬起头盯着王悍。

神情恍惚。

嘴唇嗫喏。

眼神迷离。

盯着王悍就像是不认识了。

王悍托着李草的双臂，“你...”

李草热泪盈眶，神色恍然，口中喃喃自语。

“吾王！”

王悍愣在原地。

盯着李草额头之上的那道猩红色胎记。

脑海之中再度闪过许多混杂画面。

使劲晃了晃脑袋。

大脑重新回归清明。

李草双眼也一点一点恢复了清明。

缓缓站了起来。

王悍盯着李草，“你有回想到什么东西吗？”

“一个人，看不清脸，还有一个祭坛，还有好多死人，还有...还有一个漂亮的公主哭着叫哥哥，还有...”

李草使劲敲打着脑袋。

“记不起来了！就像是一场梦，醒了之后只能记住一点。”

朱栋插嘴道，“你这么一，我好像也梦到过一个祭坛，上面站着一个人，很熟悉，但是看不清脸。”

“太保！”

杨虎焕的声音打断了王悍的沉思。

王悍回过头，“怎么了？”

“冯仁贵又来了。”

“又来干嘛？”

“不知道，是找您有点急事。”

王悍掸了掸手，杨虎焕朝着门外走去。

回过头拍了拍李草的肩膀。

“你的仇，我会...”

李草摇了摇头，“我亲自报！我母亲的痛苦，我要让他们加倍偿还！”

王悍没再话。

转过身朝着外面走去。

冯仁贵背着手看着墙壁上的几幅字画。

听到脚步声之后，转过头看向了王悍。

“太保！”

“想挣一点冯潭主的钱不容易啊！好家伙，拿了冯潭主一点钱，冯潭主愣是跑三趟！”

冯仁贵大笑，“惭愧惭愧，我这趟来不是找太保办事的。”

“那来是做什么？”

冯仁贵朝着王悍走了过来，“今天晚上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