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逝的年纪，虽然你没少作死尝试。”

布鲁斯韦恩抿嘴笑了笑，没有在意阿尔弗雷德的调侃。

“那么........”

在姥爷疲惫的坐下后，阿尔弗雷德很快将一杯香浓的咖啡放在了他面前。

“昨晚有收获吗？”

“没有，他级别太低了，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老爷没有回头，继续摆弄着面前的高科技控制台，几台显示屏快速地跳动着不知名的画面，之后停在了一个面色平静却蕴藏杀意的一个人物介绍面板。

“这个人到知道些事。”

“安纳托利.尼克亚杰夫，俄罗斯人，他的佣兵生意遍布全球，但大本营就在哥谭港口，贩卖武器和人口。”

这个人大家也许并不清楚，他也是蝙蝠侠众多的反派之一“克格勃野兽”。其漫画形象是一个机械改造的苏联克格勃组织的杀手，无情的任务完成机器。他精通几乎所有武器的使用，更是顶尖的格斗大师，蝙蝠侠和他交手数次，甚至还牵扯出了一段黑历史—蝙蝠侠将克格勃野兽堵在下水道中活活饿死。

不过电影中的“克格勃野兽”形象有所不同，且蝙蝠侠并未与之在之前的人生中有过交锋。

“所以你的理论“白葡萄牙人”是个俄罗斯人？”阿尔弗雷德站在老爷身旁撑着显示屏好奇的问道。

“不，我的理论是这个俄罗斯人能让我找到那个人。”老爷盯着屏幕皱着眉头继续沉思着。

阿尔弗雷德看着布鲁斯韦恩这幅模样叹了一口气。

“韦恩老爷，恕我直言，您现在的表情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了，为什么你要为他这么烦恼，你都不知道他是否存在，他可能就是个幻影？”

“幻影会想把一枚脏弹带进哥谭？”老爷面不改色的快速回答道，很明显他撒谎了。

阿尔弗雷德愣了一下，一手把老爷带大的他瞬间便看出了布鲁斯有所隐瞒，但最终没有选择深究，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，所以故作幽默的说道：“哇喔，这次可是个高风险人物啊。”

不过要是他知道，这次布鲁斯想要隐瞒的是想要针对超人的计划，他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。

阿尔弗雷德拿起咖啡喝了一口，顺手将一旁的报纸放到了布鲁斯的面前，上面的内容正是昨天蝙蝠侠惩戒的那个低级罪犯，胸口上印上了一个蝙蝠的烙印。

只要身体上被印上了这个标记的人，在监狱里的下场最终都不会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