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参与当年谋害裴家，本身并没有做下什么恶事的话，他不可能做出屠杀无辜之举。

不过，上辈子的阿夙身边没有她。或许，他经历了更多的绝望和痛苦，最终黑化了也不一定。

“看来，我们注定成不了姐妹，终究会是敌人。”

苏长乐神色复杂，深深地看了眼前的苏立夏一眼，叹了口气。

她不允许任何人，伤害阿夙。然而，要让她因此而杀了苏立夏，她也做不到。

这辈子的很多事情，早就因为苏立夏的重生，还有自己的到来，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不是所有的未来，都会按照苏立夏的记忆重复。

苏长乐收回灵力，让苏立夏恢复了清醒，不过，却依然控制着她的四肢，让她无法动弹。眨了眨眼睛，苏立夏只觉得脑海之中一片空白，好像忘记了什么。

不过，很快，她的记忆逐渐回笼，脸上顿时浮现出惊恐的神色，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。

映入眼帘的，是苏长乐平静而又冷漠的目光，还有那种仿佛知道了一切的眼神。

“你，你对我做了什么？”

她下意识地开口，声音虚弱，连语气都在微微颤抖。这一刻，苏立夏想要起身离开，却发现无论如何都使不出一点力气。

“如你所见，那天你对我做了什么，我也一样还给你而已。不过，你身上的秘密，明显更让我惊讶。如果上辈子，你和小满，真的因为我和我娘遭遇了那般境地，我向你道歉。今生，你对我们所做的一切，还得到了医书，应该可以两清了。”

她的话，彻底打破了苏立夏心中仅剩的一丝侥幸。

“你，你在胡说些什么，我听不懂你的话——”

“装傻也没用的，你亲口说的真相，我相信，否则的话，你不会有那么大的变化。”苏长乐摇了摇头，直视着苏立夏变得慌乱的面容，一点点让她变得崩溃起来。

苏立夏想要逃跑，想要呼救，然而她张开了嘴，却根本发不出太大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