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泽川听到这个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安慰道“没事，方小鱼不是已经回来了么？相信很快她就能告诉你答案的。”

江雪柔看了一眼跟楼茹雪相谈甚欢的方小鱼，希望她到时候能够在她那里问出点什么吧，这件事情让她困扰了十几年了，她很想知道他们在国外是不是过的真的很好。

等差不多到饭点了，楼茹雪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方小鱼的手，朝江雪柔和顾泽川招了招手“走吧，我们先去吃饭，其他的晚点再聊。”

楼茹雪肯定是把方小鱼带在自己身边了，江雪柔也不介意，反正她和顾泽川坐一块儿，就是她发现有个问题。

就是四方的桌子，楼茹雪和方小鱼坐在一边儿，她和顾泽川坐在另一边，这样的话就是她和顾泽川会跟楼茹雪和方小鱼面对着面。

原本是方小鱼和顾泽川在里面的那一侧，她和楼茹雪在外面的那一侧，方小鱼和楼茹雪先坐了，江雪柔和顾泽川才在后面跟上来，本来就这么坐的好好的，但是等大家都坐下了，方小鱼忽然又起身说要坐在外面那一侧，楼茹雪只得跟她换了。

原本方小鱼都没那么讲究的，她是个十分随意的人，当然，一个人这么多年有改变也是有可能的，江雪柔只是当时觉得奇怪，不过还是看着他们换了座位。

方小鱼坐在了江雪柔的对面，她笑了笑非常随意的解释了刚才换位置的事情“我想跟肉肉一起。”

江雪柔做了个‘吐’的动作。

算是一个小插曲，谁也没有放在心上。

借着方小鱼的光，江雪柔如愿的吃到了自己最爱的小黄鱼，还顺带着啃了一块方小鱼的大酱骨，然后自己没有发现嘴角上面糊了一层酱骨的油汁。

方小鱼看着她笑，江雪柔看的有些不明所以，抽了张纸巾用力的擦了擦油乎乎的手，完全没有想到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