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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下子多出来两个文书,“张文书”的称呼都有两个,张文书脸上的不满日益明显起来,不仅挑剔郝秀才,做事也十分怠惰。
花镶完全不纵容他的脾气,指着一个十分潦草的档案记录,直接把张文书训斥几句,赶出衙门去了。
张文书本仗着在衙门熟悉,和下面的富绅也熟悉,觉得这个才到来的县太爷不敢怎么着他,却没想到直接就被毫不留面子的训了一通赶出去了。
张文书十分生气,一面在心里暗暗骂着花镶小白脸,一面打算去联系两个富绅好给这个新县令找几个茬。
被张文书盯上的这两个富绅一个姓腾一个姓邢,都是番茗县有名的人物,以前对张文书那叫一个客气笑脸相迎,逢年过节还总有礼物敬上。
只是当张文书被县太爷开出去的风声传去之后,他下给腾家、邢家的帖子便如泥牛入海,半点水花都没激出来。
腾老爷邢老爷没赴约,张文书主动登门,这两人也都是顾左右而言他,言语中虽不得罪张文书,但那意思也很明了了。
你现在都不是县衙里的官儿了,我们凭什么还要听你的。
张文书以为的他们是一国的“深情厚谊”在他没了职位后,像泡沫一样就消失了。
至于什么联合起来拿住县太爷这个傀儡,腾老爷和邢老爷都是在心里冷哼:做梦呢吗不是?在这地方,县太爷就是天,他们现在还得紧着跟新的文书拉上关系,谁还会跟你一个下台的缠缠!